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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最怕的就是欠人家人情,钱好还人情难还,钱财身外物人情沾因果。
“此际,你家人中有远行者但尚在犹豫徘徊中,似乎是被当前局势所迷惑,他本有三种选择,一是向西北行进二是走东南的那条路,还有一个则是原地踏步不动,西北有狼烟多纷争,但要是扛过纷争必将拨开云雾见青天,熬过五年得见大道可直接北上入中枢”向缺说完随即腹中一阵蠕动,胸腔剧痛难忍,嘴角顿时渗出一线血丝。
这句话说完,对面的泽少听不听那就两说了,反正他要做的就是还人情。
向缺嘴角流血,把陈冬和泽少还有铭文都给吓了一大跳,王胖子他们却有点不以为怪,都知道向缺的话是因为说的有点露骨了。
“姐夫,你这一激动怎么还呕血了呢,你少说两句行不?”陈冬有点担忧的说道。
泽少咬了咬牙,神情挺认真的说道:“姐夫,你怎么知道的?”
向缺摆了摆手,说道:“我说不了太多,你要是能听进去就听,听不进去也不用当回事,我就只能点到即止了”
泽少爷的父亲处在犹豫之中,一直拿捏不定。
这件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外传所知的人甚少,这个层次的调动至少也得经过半年以上的酝酿才能成型的,可泽少父亲得知消息才七天,可能知道的人全加起来都超不过一只手,向缺是怎么知道的?
泽少爷看了眼陈冬,陈大少很实在的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砰,砰,砰”这时包间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的动静。
“嘎吱”房门打开后,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邱山重,后面领着一脸憋屈的邱瀚。
“呵呵,这是负荆请罪来了?”王玄真耷拉着眼皮说道。
>邱山重直接过滤了王玄真的这句调侃,带着鼻青脸肿的邱瀚就走了进来。
“唰”邱山重站在屋里十分隐晦的用眼角瞄了里面的几人一眼,向缺和王玄真他见过面,在局子里的时候有过短暂的接触,但陈冬他是第一次见到,以邱山重的眼光就只一眼就判断出这个年轻人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这就是人的气质问题,与生俱来的。
抛开陈冬不说,他旁边坐着的泽少爷和铭文两人邱山重认识,只不过是他认识这两人但对方却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