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份礼物来的挺突然啊”凯迪拉克后座上一个男子低着脑袋,露出了一丝阴笑:“这个女人可能抱着隐瞒向缺的心思,不打算让他知道孩子的事,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得帮他一把了······替苏荷,把这个消息传给向缺”
高尔夫球会所里,向缺捂着胸口拧着眉头,久久漠然不语,他一直没有想到那种心悸的感觉,和血脉的躁动是因何而出现的。
向缺拿出几枚铜钱握在手心里,有心想为自己推算一把,但铜钱握在手心里后他却迟迟没有洒出去,占卜推算自己,对一个修风水修阴阳的术师来说损耗的代价太大了,他有点负担不起。
>最终,向缺放弃了,收回了几枚铜钱。
“·······”向缺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这他么的,到底是因为点什么呢?”
一个星期,向缺心悸和烦躁的感觉一直持续着,这几天中他果断的让自己进入了吃喝玩乐的状态,被陈冬带着游荡于京城的一些高档场所里,白天吃喝晚上玩乐,除了没有被小舅子带着做什么大保健,剩下的能玩乐的他基本都沾了一遍。
向缺从来都没有如此的放纵过自己,因为本身他就对这方面不太感兴趣,但这几天因为自身太过烦躁的原因,他开启了瞎他么折腾的模式。
夜里,一辆凯迪拉克和一辆丰田保姆车停在了停车场里,随后凯迪拉克走出三名男子,径直走向了医院乘着电梯直奔楼上病房,这一路上他们可以避开了医院各个角落和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
“叮咚”电梯门打开,三个脑袋上套着头罩的男子走出来后直奔苏荷所在的病房。
“嘎吱”房门被轻轻的推开,屋内苏荷搂着孩子已经深睡了,保姆睡在沙发上,苏荷的父母则是住在医院附近的酒店里。
其中一人掏出浸了**的毛巾轻轻的捂在了苏荷的脸上。
“唰”因为窒息的感觉,苏荷从睡梦中猛然惊醒,但她仅仅只是睁开眼睛挣扎了两下,随即眼睛又再次沉沉的闭上了,沙发上熟睡的保姆也被惊了起来,但她刚刚坐直身子,就感觉到脑后传来重击。
随后,三人分工井然有序,一人抱起了床上的孩子,一人背起了苏荷,最后一人擦拭着病房里他们出现后的痕迹。
几分钟之后,苏荷和孩子被带上了那辆丰田保姆车,然后凯迪拉克打头,两台车子开出了医院的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