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非的,你知道昆仑派的清虚子给那几个人许下了什么承诺么?”
“哦?”向缺耷拉着眼皮问道。
“清虚子说他可永保这几个人的后代一直红下去,仍旧处于权力的最高层,哪怕是历史变迁也不会有所改变,昆仑派在一天他就能达到这个承诺,他们以镇守龙脉的姿态如此说确实很有说服力,所以,这么大的一个馅饼抛出来之后,谁又能不动心呢?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昆仑派的谋算居然夭折了,祝淳刚竟然合道成功了,很讽刺的一件事,就像有人抡圆了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们的脸上,很疼,很尴尬啊”裴冬草的脸上也露出了冷笑,然后举起酒瓶跟向缺碰了一下,说道:“上面的意思是,有些事能既往不咎就别较真了,古井观仍旧是以前的古井观,从来没有改变过什么,并且以后但凡你们古井观的人有所需,上面都不会有什么干涉,全力配合”
向缺拿着酒瓶摇头说道:“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啊”
>裴冬草点头笑道:“是的,我也脸红了”
“你来是挺多余的,你看看,古井观现在都空了,就剩下了我一个人,你这个说客好像有点没有用武之地了,说实话,那些政客们的意见我根本也没在乎,因为我们一直的心态就是,从来都不掺和庙堂的事,以前是现在也是,你们临阵倒戈我们也没啥可追究的,我总至于去京城找他们说道说道吧?所以啊,你呢吃完这顿饭该干嘛干嘛去吧,我们的态度就是大家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别来往就是了”
狐狸精的脸上忽然露出一副很是调侃的神情:“你这话说的有点太满了,要不了多久我们还会见面,并且有可能还会有合作的”
“挺漂亮个女人,还是别把那些政客们不要脸的一面学过来吧?”
“再见,真的······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裴冬草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走了。
裴冬草来,就是向古井观传递一个消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吵了架红了脸,这都没什么事,咱们应该都是不记仇的,所以过两天转过头来,又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向缺嗤之以鼻!
裴冬草离开后没多久,向缺等的人终于到来了。
张博霖耷拉着很长的一张马脸为古井观送来了镇龙鼎。
“哎?这不是昆仑道友么?”向缺惊诧的看着张博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