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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青在陈夏的肩头蹭了两下后,忽然扑扇着翅膀振翅而飞,冲出陈家大宅。
陈夏当时就愣住了,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从海东青的身上感觉到了一抹激动的情绪,她随即起身跑出屋外看着已经飞向天际,一头扎向北方的海东青,用手放在嘴边喊道:“是你么······”
海东青已经消失,留下陈夏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她站在大宅院内看着海东青离去的方向,忽然莫名的有些憧憬起来:“是他,是他”
陈冬随后就跑了过来,疑惑的问道:“谁啊,姐?你魔怔了,天天搂着个大鸟跟搂着我姐夫似的,我看着都要吃醋了,妇道呢,OK不?”
陈夏握着小拳头抿着嘴一声不吭,她有绝对的把握,从海东青的身上感觉到了极其熟悉的气息,那肯定是属于向缺的,尽管她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原因。
海东青振翅飞向北方,径直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去,唐山离京城不过几百公里远的距离,海东青几乎是划着残影一路疾驰奔着国贸三期而去。
祁长青站在国贸三期一百层的落地窗前,身后张艳端着两杯红酒走了过来,递给祁长青后轻声问道:“还在想向缺呢?”
“一年多了,了无音讯”祁长青落寞的说道。
这一年多来,祁长青几乎完全放弃了修行,就连昆仑和茅山还有天师教曾经去古井观的挑衅他也视而不见,全力在寻找向缺,一年过去,这个小师弟踪迹全无让祁长青再一次的揪心起来,尽管他知道向缺似乎还活着。
而上一次,向缺让他揪心,是向缺到了古井观几年之后,祁长青离山多年为他寻那一丝逆天改命的机会。
张艳轻搂着起长青的肩膀,说道:“他吉人自有天相,应该无事的,你之前不是说过,向缺活着的可能性很大么”
祁长青一口饮了杯中的酒,略微皱着眉头说道:“活着是一回事,人在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只是怕他被困在了什么地方而不能脱身,三年五载的那也无所谓,但真要是时间长了,他还没有现身的话,这人死了和活着又有什么区别?陈夏怎么办,那个才一岁多的孩子怎么办?”
忽然间,站在落地窗前的祁长青看见远处天边一道黑影迅速而至,那是曾经跟随在向缺身旁的那只海东青,祁长青诧异的愣了愣,随即连忙走到另外一旁,刚一打开窗户,海东青直接蹿了进来,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