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看也未看向安一眼。
向缺低着脑袋,沉沉的叹了口气,表情颓丧,灰败,却又无可奈何,他埋怨不了任何人,只怪自己当初太多事了。
迟成和徐进一脸傲然,向缺如此灰溜溜的走了,早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执法堂要办的案子,青山宗里是很少有人能够翻案的,向缺这雷声大雨点小的被抹了面子,他们觉得这口气吐的很完美。
迟成笑着跟陈亭君说道:“还是律座大人明鉴,他一青山没什么实权的小师叔,还想干涉执法堂?简直是可笑到家了。”
陈亭君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是对事不对人,执法堂是青山的执法堂,没有人可以左右这里的意见。”
迟成笑了笑,当初我爷爷也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的。
李子仁这时忽然出声问道:“向安,你可对自己的指证有什么异议?”
向安低着脑袋,喃喃的说道:“有异议,又能怎样……”
李子仁表情严峻起来,朗声说道:“青山内堂弟子向安,由于身犯重大失误,导致青山受损,现执法堂责令向安被逐出青山,即日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