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乳石液,并且又喝的醉醺醺的,身上还泛着沁人的香味,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还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他们在旁边修行,比划,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师傅居然在捅咕炼丹这种勾当。
为什么说叫做勾当?
三人在青山也多年了,也是见过如何炼丹的,那可是一套非常繁琐的程序,并且还是十分认真的,可向缺炼丹的时候,竟然好像是在煮菜一般,全无任何职业性可言。
更让三位弟子忧桑的是,向缺捅咕炼丹,一连多天都是如此,连看都没有看过他们一眼,就更别提教导和提醒了。
这种情形,无疑就让季常和向安还有袁桔的心态崩了啊。
说好的我们来背靠大树,可师傅怎么都快十天了,就对我们一直撒手不管呢?
这天清晨,三人早早的起来,在外面商量了一通,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决定等着向缺醒来之后,要向他进言了。
快到中午时分,向缺抻着懒腰,扣着鼻子出来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坐在桌子旁,打算继续他的炼制枉生丹事业。
在去天池山洞天前,这个东西是必须要搞出来的。
“师傅,我觉得关于修行方面,三位弟子有事想和您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