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
她还在寻思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耳畔却传来秦解语的声音道:“你这道伤口我记下了,日后一定还给容景遇。”
他没有问是谁做的,却已猜到了这定是容景遇的手笔。
这段日子以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哪一件哪一桩和容景遇没有关系?
明云裳愣了一下,却见秦解语已不知何时转过身来。
她面色一红,正欲怒斥,秦解语却不知从哪里取来了针线,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伸手便要去缝。
她低声怒道:“不要胡来,你会吗?”
秦解语看了她一眼,答非所问的道:“这一次是我大意了,以后谁敢伤你,我灭他全家!”
明云裳再次一怔,秦解语的手却已极为熟练的将针线穿好,她忍不住道:“有没有麻药?”
秦解语抬头看她,见她的脸色极看至极,终是轻叹了一口气道:“不用怕,不会太痛的。”
>“这个我有经验,忘了告诉你,师父说我的医术比我的武功要好很多。”
明云裳再次一愕,秦解语却已极快的下了针,顿时痛的她直抽气。
他却已适时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块帕子,然后轻声道:“很快就好!”
他平日话不多,说话的时候也多半是与明云裳吵架,骂她又蠢又笨,像这样轻声轻语的说话,还是第一回。
明云裳轻轻咬唇,知道事到如今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只得由得他去缝合。
缝好之后,他又为她的伤口上好药,然后再用纱布替她将伤口包扎起来。
明云裳不知道他的医术到底如何,只是看他包扎的这个功夫,却是又精细又快。
虽然初时极痛,他用时却短,倒也不是太痛。
身上其它的伤口就比这个伤口要小的多,有的秦解语都没有缝针。
只是左臂伤的有些深,秦解语缝针的时候脸色也更加难看。
将这一切弄完之后,明云裳又让秦解语端过一盆水来,将脸上的鲜血先净。
她原本想要画成谨夜风的样子,只是她的模样和谨夜风相差太多,纵然她化妆的功夫天下无双,将自己画成一个陌生人是极容易的。
但是要画成像谨夜风那样的人,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