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的时候需要弃一两枚无用的棋子。”
“再则这事怕也是他的另一番试探,想在我的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日后若是事败,他也能置身事外。”
“如此看来他对六公子不过是利用罢了,倒也不是真心相帮。”仲秋轻声道。
“本来便是如此。”郁梦离缓缓的道:“容景遇想要的东西比六弟想的更多,六弟一向以为容景遇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其实他才是容景遇的棋子,若论心机,三十个六弟也比不上容景遇,他却一直觉得自己甚是厉害。”
>仲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六公子当真是个蠢的。”
“也不尽然。”郁梦离轻声道:“我最近已给了六弟一些消息,他的心里怕是对容景遇也起了疑,让他们去折腾,我们看热闹就好。”
仲秋微微一笑,站在那里不语,郁梦离却又道:“不过容景遇既然已经走了这一步棋,我自然也要回应一二。”
“否则他的心里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猜疑,你迟些便去布一场局,让六弟看到你在试翠偎就好,但是此时还不宜完全揭破,否则日后便没有好戏看了。”
仲秋轻轻点头道:“我明白了,世子放心便是,这个分寸我懂得如此拿捏。”
“有劳仲叔了。”郁梦离缓缓的道。
皇宫里,天顺帝拿出一叠书简砸到了跪在下首的容景遇的头上,然后冷着声道:“你是不是需要向朕解释一下?”新笔趣阁
容景遇轻声道:“是微臣弄错了,微臣无话可说!”
天顺帝更恼了,又抛出一叠书简砸在容景遇的头上道:“你一句无话可说就将一切都推脱掉,容景遇,你不要以为和朕有血脉关系,朕就不敢动你!”
“微臣没有那样的想法。”容景遇轻声道:“微臣只是就事论事,上次皇宫里的刺杀,微臣派人深查,是千真万确发现那死了的人是谨夜风。”
“放屁!”天顺帝怒极暴了粗口,自己一想又觉得那样的话实在是有损帝王之仪。
他又深吸了一口气道:“若是那天晚上死的是谨夜风,那么今日里坐在堂上满脸伤痕男子又是谁?”
容景遇轻声道:“微臣也不知。”
“你根本就是见不得有人比你有才,能解那前朝留下来的问题,心生嫉妒,所以在这里造谣中伤!”天顺帝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