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猜想,当上微笑道:“谨相当真是会说话。”
“都是皇上**的好。”明云裳浅浅的道:“而若是论说话之道,我想本朝没有人能及得上容太傅。”
容景遇的眸光微微一变,明云裳又道:“容太傅是朝中近臣,能自由出于皇宫,见皇上的机会也最多。”
“自然是能得到皇上指点也更多,谁又敢跟容太傅去抢这个风头?”
容景遇原本还想说上几句,被她几句话一挤兑倒也不好再说多什么了。
他笑道:“如今若论朝中大臣和皇上走得近的人自非谨相莫属,往后我们也要盼着得到谨相的照拂才是。”
明云裳浅笑道:“容太傅这句话一出口,还有谁敢说容太傅不是最会说话之人?”
容景遇由得她去说,也只是一笑置之。
明云裳原本也没有什么话和他闲聊,明明两看生厌之人自不愿再见。
只是她见婷韵走了进来,便也当了一回缩头乌龟,没有迎上去。
>婷韵显然也看到了她,见她只当没有看到她。
婷韵的心里倒更恼了些,却也没有其它的法子,当她的目光扫到容景遇的身上时,怒气也就更浓了些。
容景遇看到婷韵的目光,倒也一片坦然。
这些事情对他而已从来都不是坏事,更何况这些事情中还暗藏着其它的机会。
婷韵见他那副淡然无波的样子,心里倒更加的恨。
只是想起明云裳的心中并没有她,不管她闹出怎样的动静,明云裳的心里都不会有她。
她这一生从未有如此挫败过,细细看来她和明云裳还有一个共同之处:
那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更何况因为这一件事情她已经引得京城贵妇人们的讥笑。
她不是顶在乎面子的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怕是没有几人能淡定的下来。
她依旧朝明云裳淡然一笑,笑的温婉无双。
这一记笑容让明云裳觉得有些熟悉,最初不知道哪里熟悉。
而后看到假明云裳转过头来笑的样子,她陡然明白那抹熟悉来源于她自己,她平日里也是这么对人笑的。
当她意识到这一层的时候,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却已暗暗留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