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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不是害怕,而是为了谨相的声誉。谨相从一介寒衣做到左相,实不是一件易事,不必为了这些刁民犯险。”王大志咬着唇道。
明云裳淡淡的道:“这是本相的事情,不劳王大人操心。”
她的眼睛微转后,扫了王大志一眼后道:“王大人一直阻挠这件事情,可是心虚?”
“本官岂会心虚?”王大志忙道。
明云裳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本相今日里就好生看看王大人这些年来在做清源县县令的时候是如何的公共廉明。”
她的话说到这里,一掀袍子后大声道:“升堂!”
她当先走了进去,换了一品大臣的官服后就大步走了出来,在衙差大喊“威武”的声音中淡然落座。
王大志一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已经寒了不少,他也不是蠢的,早前看到明云裳处事的方式,知道她这是将他利用完之后要对付他了。
这件事情他一直都极为担心,也想过一些应对之策,只是那些计策没有一件能真正派得上用场。
所以才有了昨日的刺杀之事,他细细一想,便暗猜明云裳是不是已经想透了这一层,所以就要杀了他?
只是他又想他这些年来所做之事都还算周密,在明云裳来之前,曾有不少的百姓曾越过他这一级直接到州府那里去告他。
只是一则他的事情做的好,再则他也花了大把的银子,这些年来一直平安无事。
而他就在前不久去府台的时候,府台大人告诉他很快他就能顶替府台的位置,因为府台要调进京了。
他这般一想,心里倒有安定了一些。
王大志回过神来的时候,听到身边的一个青年男子道:“草民是清源县张家村人张坚,小人的家里原本还有几亩薄田。”
“小人的田产被何进看上之后,数次想要买小人的田地,小人一家老小都靠那块田生活,更兼是祖产,又岂敢变卖,于是数次都拒绝了何进。”
“如此过了一个月之后,小人的父亲有一次路过何进的田地,何进非说老父扯了何进家的稻子,要小人家陪一百两银子。”
“小人只是靠薄田为生之人,又哪里能赔得了这么多的钱,再说就算老父真的扯了何进家一把稻子,那也不过是几文钱的事情,又哪里有一百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