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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如此焦燥过,之前她对郁梦离虽然有些猜疑,对他也有很多不满的地方。
只是那些事情是两人的私事,经由昨晚的事情之后,两人的心结也已经解开,她觉得她需要正面这场危机。
她此时才知道,原来在她的心里,郁梦离的位置竟是比她想像中的还重要。
她以前以为自己对这种事情会很淡定,不管发生什么都能坦然应对,可是如今才发现,她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大方。
明云裳看了一边天边的黄云,知道这天怕是又要下雪了,她的心里又有几分无措,心里微微一想,却也有了计较,反正事已至此,也唯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的心意一定,却听得身后有人道:“左相站在这里观天象吗?是否看到什么异像?”
明云裳一听到这记声音便觉得恶心无比,扭过头却给了容景遇最为灿烂的笑容。
她浅笑道:“容太傅说笑了,我只是一个书生,又哪里懂得那些星像之事,容太傅若是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大可于去问问极擅长占星的牛太傅。”
容景遇白衣如雪,整个人站在雪里,却比雪还要白上几分。
他今日的墨发用一块儒巾半扎着,头上戴了一顶雪白的雪帽,单手撑着伞,端端是无限风流之色。
容景遇见她笑的明媚,那眼底深处却依旧可见厌恶的神色,他知道他和她们梁子结的不是一般的深,淡淡的道:“倒也不是感兴趣,只是见左相心神不宁,所以想和左相搭个讪而已。”
明云裳微笑道:“本相和容太傅还没有熟到可以搭讪的地步!”
容景遇浅笑道:“算来我们是同乡,还都曾和一个女子有些联系,左相莫不是将心上人也快要忘记呢?”
明云裳淡淡的道:“那些事情都是过去式了,本相早就忘怀,难道容太傅至今仍未对那女子忘怀吗?”
“正是。”容景遇双止灼灼的看着她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想我都很难将那女子忘怀,所以有时候见到谨相心里却总易生感叹,总会把谨相想成是她。”
明云裳微笑道:“容太傅的想像力当真是丰富的很啊,看来是最近的日子过的太不顺利,所以才会精神错乱,把本相想成是容太傅朝思暮想的女子了。”
“只是这一切也注定了容太傅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