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恨,生了恨不痛快的是自己。”
明云裳轻轻点了点头,郁梦离又道:“你一定要信我。”
明云裳听得出来他这一句信他包含了太多的意思,信他爱她,信他会保护她,信他能给她幸福,信他能杀了容景遇,也信他不会在乎昨夜的事情。
她的眸光柔柔的看着他道:“嗯,我信你。”
>郁梦离的嘴角微微上扬,伸手轻轻拂开了落在她眉梢的一屡发,他的动作轻柔无比,透着无边的温暖,她的嘴角微微一扬,伸手揽着他的腰,将他抱的更紧了些。
她从来没有觉得她如此脆弱过,却也从来没有觉得她如此幸运过。
她不说话,郁梦离也不说话,两人靠在床上一躺便是大半日。
大年初一,朝中不少的官员前来拜年,明云裳虽然没有吩咐,但是秦解语把那些人全部都挡在了外面,别人问及缘由,秦解语只说:“谨相感染风寒,卧床不起。”
简短的几个字把事情说的极为清楚,红依将那些前来拜年的人的礼物尽数收下,极为温和的道:“待谨相身子大好,必定会一一去拜见诸位大人。”
她虽然不知道昨夜里发生什么事情,方才进屋给明云裳送水的时候看到明云裳和郁梦离相拥在一起,她默认为两人需要趁这个机会加深感情,便也不打扰,将面上有事情为明云裳做妥当。
明云裳对于她这样的安排,也不多说什么,更不会去思量那些朝堂上的事情。
只是红依的出现,却让那些朝臣们有了更多的猜测,众人只道她极得明云裳的宠爱,所以将会让她来处理一应事情,便都笑着问两人的婚期。
红依微笑着答道:“等相爷身子大好之后便会定下婚期,到时候还请各位大人赏脸才是。”
“一定,一定!”前来的大臣们都极为爽快的应了下来。
明云裳没有用大石头再压住地道口,连着三日,郁梦离也没有来,她将房门紧锁,不让任何人进来,就连红依来送饭菜,她也只是让红依送进来便出去。
这件事情她得好好想想,不管怎么样,有些事情总得想清楚,否则日后必成祸事。
期间战天南也到谨府里来找她,却被秦解语给轰了出去,她不知道固执的战天南是如何被秦解语摆平的,她也不关心这件事情,如今的她只想一个人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