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病痛中度过,最难过的时候是疾病和算计一起朝他击来,而今日这般牵着她的手,让他觉得他就是牵住了整个世界。他们的幸福虽然历经艰险,但是终究是来了。
只是他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幸福,这般拥着她的手,他依然感觉不是太牢靠。却也知道这是他太过患得患失,因为他的寒毒未尽,对未来终究有些不太确定。只是不管未来如何,他也必定会牵着她的手走下去。
而明云裳的情绪就比他高很多,拉着他的手在人群里窜来窜去,对那些花灯也是品头十足,说这盏花灯不好看,那盏花灯的画功还不够精妙,又或者说那一盏画的太漂亮没有任何缺点……
郁梦离都在她的身边听着,听她说那些细细碎碎的评论和事情。
两人正看的起劲,明云裳忽然看到一盏花灯,顿时便愣在了那里,她扭头看着郁梦离道:“阿离,我怎么瞧着那盏花灯上的人很像你?”
郁梦离愣了一下,循着她的手指望去,果然在不远处,有一盏花灯的上的仕女和他很像。
>他的脸色顿时微微一变,明云裳却笑道:“我还记得初见你时,你穿女装的样子。”
郁梦离轻叹道:“裳裳,这里我们不能再呆下去了。”
“为何?”明云裳反问道。
郁梦离轻声道:“这个世上见过我模样的人并不多,这些人中间没有一个人会如此无聊画我的画像。”
明云裳听出一些问题来了,她扭头看着他道:“你是说那画像上的人是你娘亲?”
郁梦离缓缓的道:“你想太多了,见过我娘亲的人就更少了,再说她已去世多年,又岂会有人画她的画像。我只是觉得有人把我的画像摆在这里,不过是激我出来罢了。”
明云裳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轻叹了一口气道:“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什么是狗血?”郁梦离不解的问道。
明云裳的嘴角一咧后浅笑道:“就是太恶俗的东西,我忍不住会想,谁对你还有这种恶趣好。”
郁梦离闻言有些无语,明云裳又浅笑道:“阿离细细算来我们在一起已有十数日了,这段时间我们什么事都不过问,许是有人觉得太过无聊了些。”
郁梦离看了她一眼,明云裳低低的道:“其实吧,我真心觉得这画像是冲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