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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谦冷笑道:“谨相这话当真是有失偏颇,朝堂上所有的大臣都是一条心,皇上受万民景仰,国内一片平静,又岂有谨相所说之祸事?”
“反观谨相,一意变法,也不过是因为在朝中没有根基,想做些哗众取宠之事来讨皇上欢心罢了!”
明云裳微笑道:“路相是我朝老臣,行事自当端正廉洁,本相虽然位稍高于路相,却也算是路相的晚辈。”
“这数月来,本相和路相一直都还算相处的和睦,也多亏了有路相的辛苦教导。”
“若说本相有那样的私心,一则显得路相太无容人之量,再则只怕也和路相有脱不了的干系!”
“毕竟那变法之事,是皇上首肯,而且之前路相在文武百官前也是认同的?”
“怎么?如今不过过去数月罢了,路相就想全部否认吗?”
路之谦不理明云裳,而跪倒在天顺帝的身前道:“微臣知道皇上在谨相的劝说下是动了变法之心。”
“微臣之前也的确在大殿之上说过要行变法之事,可是那件事情细细算来根本就是谨相的一个圈套。”
“她为了拖微臣下水,故意以言词相诱,微臣也是被她所害。”
“皇上,谨相巧舌如簧,实不是我朝之福,只怕还是一个大的福端!”
明云裳的眸子微微一眯,只觉得这个路之谦倒真是一个脸皮厚到极处的人,已经一把年纪了,竟还学如此无奈之术,当真让人看不起。
天顺帝淡淡的问道:“路爱卿是想说朕不会识人吗?”
路之谦朗声道:“微臣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谨相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纵观她南下赈灾之事,虽然事情是做好了,可是手段暴虐,又哪里是一个读圣贤书的的书生所能做?”
“再则她一入朝便解开了前朝留下的三把锁,虽然是尽显聪明和才能,可是皇上为何不想想,那三把锁是前朝留下的,她一介书生又不是锁匠,又岂能得开来?”
“所以微臣觉得,她根本就是前朝的奸细,妄想混进宫来误导皇上。用那三把锁铺路,再借变法之事说事,其间怕是想要亡我苍澜!”
明云裳暗叹路之谦实在是想像力丰富,而且也深谙为官之道。
他说的那件事情,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