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情根。”
秦解语冷笑道:“你真是世上最薄情的母情,对自己的孩子从来都只有利用,不会真正为她想一分,她有你这个母亲,真是她悲哀。”
那女子幽幽地道:“我只是为她好罢了。”
秦解语的眼里有了一抹寒霜,却又问道:“她想见你,你要不要见她?”
那女子正欲说话,门外却传来一记爽朗的声音道:“侄儿今日来见姑姑,不想姑姑竟来了贵客。”门依声而开,东方叶戴着一张人银制面具走了进来。
秦解语一看到东方叶,眸子里寒气重了些,东方叶看着秦解语道:“秦左护法,好久不见,今日里好雅兴,竟和本教主想到一块了!”
那女子看到东方叶微微一笑道:“解语最是孝顺,父亲在世时,虽然同时收了你们两个徒弟,却一直觉得教中俗物由东方打点最好,而在武功上的天分,却没有能强过他。”
她的话说的轻轻淡淡,却又充满了警告的成分。
东方叶笑道:“姑姑说的甚是,解语的武功自是天下无敌,前几日在宿州大营他一人一口气就杀了数百人,那份杀气普天之下再不会有第二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