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时常晚到早退,从不参与任何党争。
再加之兰陵王对他一直都不待见,他在南下赈灾之前更是连一点实权都没有,其地位甚至还远比不上寻常公卿家的庶子。
天顺帝淡淡一笑,看着他道:“你说的这些朕都信,你与朕自小一起长大,你所承受的事情朕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来,只有两人行事和能力超出朕的意料之外,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谨夜风。”
“微臣入朝时间尚短,所做的三件事情细细算来都和谨相有直接关系,说到底,沾的还是谨相的光。”郁梦离轻声道。
>天顺帝笑了笑道:“朝中的人都喜欢把好处往自己身上揽,你却往别人身上推。”
“微臣只是实话实说。”郁梦离缓缓地道:“谨相之能,是微臣见到的臣子中之最。”
天顺帝的眸光深了些道:“朕记得你极少夸人。”
“微臣与人交往不多,可是京中的事情却看了不少。”郁梦离轻声道:“像谨相那样的出身,做事全心为皇上,又有那种魄力者,朝中不会再有第二个。”
天顺帝淡淡地道:“看来你对谨夜风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那倒没有。”郁梦离咧嘴笑道:“谨相在朝常上处理事情的时候是极聪明的,可是私底下却是个蠢的,在燕州时由于怕乱民的伤害,微臣一直与谨相共居一室,亲眼见到她穿反几次衣服,吃菜也只知道吃放在眼前的一盘。”
天顺帝闻言失笑道:“真没料到她私底下竟还有如此马虎的一面,日后得空朕得瞧瞧。”
郁梦离笑道:“她回到京城之后皇上怕是瞧不着了,她如今一起床谨夫人就会为她穿衣系带,想来也不会再有失仪之事。”
天顺帝轻笑道:“难道她对她那个夫人如此依赖,没料到竟还有这么个好处。”
郁梦离淡笑道:“上次若非郡主让谨夫人小产,谨夫人只怕也跟过去了,微臣怕也看不到这样的笑话了。”
天顺帝的眸光深了些,然后又问道:“她可否有在你的面前提起婷韵之事?”
“谨相公务繁忙,鲜少与人闲谈,只是有一次在用膳的时候提到过一次,当时微臣恭喜她即将迎娶郡主,她说郡主本是千里挑一的好姑娘,又得皇上圣宠赐婚,只是她如今只想为皇上多做一些实事,个人私情也不敢多想,日后娶回府怕也会因为公务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