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的那般超然。”容景遇微笑道:“上次和世子一起谈奏前朝遗曲,世子的笛子吹得极为美妙,那才是真正的超脱。可是能吹出那样的曲子的世子都为了朝中的事情用心,遇又哪里能免俗。世子说这么多,莫非是不想帮遇?”
郁梦离轻咳几声后笑道:“容太傅言重了,我哪有那样的本事,只是自小一直抱病在身,长年卧病在床,对于很多的事情理解自然比寻常人要深一点,我的那笛子之所以能超然,不过是我对于尘世中的事情是当真不在乎罢了。若说权谋之术,容太傅就真的冤枉我了,我哪有半分那样心思,所想的也不过是如何为百姓做一点事情。容太傅身子康健,这些年来,一直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却一直都成,如今身子好不容易好一点了,自当尽自己的一分力。因为心中没有算计,只想着如何为百姓做些实事,自然就有了空灵之心,自然也就不会再去管朝中之事。容太傅说我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我还真一点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