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离开之后极快的隐入了一间极为寻常的房间里,一口鲜血从他的嘴角喷了出来,他从怀里取出一枚药吞了下去,琴奴听到动静忙走出来道:“二少爷,你这几日都去哪里呢?啊!二少爷,你这是怎么呢?”
容景遇此时浑身是血,看起来狼狈不堪,而他素来洁白如雪的衣裳已经被雪染红了,再也没有往日里的儒雅大方,这样的他,自从素素死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怎么能容忍自己变成这副样子?
容景遇轻声道:“浴汤备好了吗?”
琴奴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欲去扶他,他却一把将她挥开,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琴奴在被他挥开的那一刻,眼睛红了起来。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容景遇换了一身洁白如雪的衣服走了出来,他身上的鲜血已被洗净,墨发还在滴着水,琴奴轻声道:“若是二少爷不是心甘心愿,天底下没有人能把二少爷弄成这副样子。”
容景遇不语,琴奴又道:“而天底下能让二少爷如此狼狈的人,自素素去后便只有明云裳了。”
容景遇看了她一眼道:“你太多事。”
“是我多事吗?”琴奴红着眼睛道:“明云裳已是他人妇,根本不值得二少爷如此为她费心!二少爷将京中所有的事情放下,与她在一起度过七日,这七日里命我们引得郁梦离四处寻找明云裳,四处布下疑阵,为的不过是与她相守这七日,二少爷,这一切真的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