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便准备离开,明云裳却又道:“你明日里给容太傅送个拜贴,请他一起出来游湖,老家来人了,还是他接来的,他又岂能就这样置身事外!”
“他若是不来呢?”秦解语反问道。
明云裳的眸子微眯道:“你去送贴子的时候就说我要和他下棋,他若不敢来,那就是懦夫!”
“他从来都不会在意这些激将法的,这一招对他肯定没用。”秦解语不屑地道。
明云裳却浅笑道:“谁说我激他来着!”
秦解语的眼里满是不解,明云裳又轻声道:“细细算来我还从来没有约过他了,他自是要来的。”
秦解语有些担心地看了她一眼,她却已不再说话。
第二日容景遇收到秦解语送来的拜贴后道:“谨相如此有雅幸,遇自然要奉陪。”
秦解语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道:“午时落日楼。”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容景遇的眼皮子微微一抬,眸子里已满是寒意,琴奴在一旁道:“二少爷,明云裳一定不怀好意,我瞧着你日还是要去的好。”
容景遇淡淡地道:“这局棋原本是我先下的子,如今她接下棋了,我又岂能不去。如今郁梦离不在京城,我也想看看明云裳要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