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出脑外:“我会更加认真地练剑!”
梦境中的自己对几个堂兄弟的印象不深,但寥寥无几的画面中,他们也算是一表人才。怎么幼年时候,一个个都是肥球球?跑几步路就喘气?自己才不要变成那样。
太子柱看了一眼朱襄,又看了一眼嬴小政,对秦王小声道:“君父,今**在寒风中站了那么久,昨日又晚睡,要不要早点休息?廉公和李将军路途劳累,或许也有些困乏。”
朱襄神色不太好,政儿从刚才起就借着喝水偷偷打哈欠,太子柱找借口让宴会早点结束。
秦王颔首:“也是,廉公,李将军,早些休息。过几日寡人再来叨扰。”
廉颇和李牧连道“不敢不敢”。
秦王一离开,廉颇和李牧就肩膀一垮,累得在椅子上起不来。
“雪,你带政儿洗澡睡觉。廉公,李牧,澡池的水已经灌好,去泡泡澡有助于缓解疲惫。”朱襄道。
蔺贽道:“我就不陪你们了,明日还得去朝堂。”
夏同拱手:“我也先告退了。”
荀况、范雎和白起也和廉颇、李牧告别,说等廉颇、李牧休息好之后再叨扰。
朱襄和廉颇、李牧先冲洗干净身体和头发,散掉了酒气之后,才进澡池泡澡。
米酒的酒精度不高,与秦王同席,他们也不敢多饮酒。等走到澡堂的时候,酒气就散得差不多,可以洗澡泡澡了。
若在现代,酒的度数普遍较高,饮酒之后是不能泡澡的。
泡澡是朱襄带来的习惯。朱襄离开后,廉颇和李牧在自家也挖了澡池,偶尔会泡一泡。
他们三人长长舒了一口气,精神松懈了不少。
“秦王在你家放了多少监视的人?”廉颇开门见山地问道。
朱襄苦笑:“廉公,我带来的仆人很少,家中全是君上给的人。”
廉颇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难道还让人事无巨细地报告?”
朱襄道:“最近好了许多,没有再每日翻我书房。”
廉颇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道:“你就是个蠢货,他至于这样监视你?”
朱襄道:“君上可能只是对我很好奇。我听太子说,秦王每当处理政务劳累时,就会召人询问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