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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暗三一愣,随即快速消失在了马车里。
马车很快就到了皇庄,夏含玉将全部的土豆种和三分之二的土豆都教给了庄里的人让他们按照系统给的法子种下去,看了一会儿便受不住的离开了。
车驾刚走一段路,夏含玉掀开帘子。
“茯苓,先去一趟北镇抚司。”
“是。”
……
北镇抚司,诏狱。
黑暗,血腥,世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只要进来了就再也不可能活着走出去的地方。
“啊~”
滋滋滋的烤肉声夹着烤肉的焦味。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指证王兴德,再不说,我也不介意将全部的刑具在你身上全都用上一遍!”
“呸!狗贼!”
那人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用刑的锦衣卫脸上,“夏伋,你暴戾恣睢,倒行逆施,丧尽天良,无恶不作,迟早会遭报应的!”
“放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虞啸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护士,一巴掌甩在那人脸上,拿起烧红的铁就往他刚才滋过的地方按去,顿时惨叫声响彻大牢。
“夏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只要是你在意的人都会不得善终,曝尸荒野,为野狗啃食!”
“噗~”
锋利的**猛地**他的心口。
“凭你也敢咒她!”
夏伋红着眼眶,狠戾地盯着那个瞪大着眼死不瞑目的人。
一旁的几个锦衣卫吓得后退一步,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大人发这么大的活,浑身的杀意这掩不住。
半响,虞啸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提醒他,“大人,他已经没气了。”
夏伋收回**,拿出一张丝帕慢斯条理的擦拭着。
“让他签字画押,下一个。”
话音落,立马就有锦衣卫拿着字据抓起对方的手在上面画押,然后把人拖了下去,将字据交给夏伋。
虞啸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我们这样拿到证据会不会被那群自诩清流的文人否定?”
虽说以前也有犯人受不住用刑直接死亡,但像今日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