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蔡卿有何事要奏啊?”
若非玉儿提前告知与他,他还不知道自己信任的重臣竟是前朝余孽,满心满眼的全是光复前朝。
如此一想,皇帝的眼神顿时凌厉了几分。
蔡昇莫名一顿,只觉得今日陛下的心情仿佛并不是那么好,心中不免疑虑自己今日是否该说师恒的事。
只是若今日不说,便又要等三日后,那时那师家公子想必已被用刑而死。
如此一想,他定了定神,继续道:“陛下,昨日有人喊冤,说锦衣卫指挥使夏伋滥用职权,草菅人命,明明已抓住凶手,却依旧对其家人动用私刑,其心可诛,若一直放任下去,百姓寒心哪陛下。”???..coM
“哦?当真如此严重?”皇帝似笑非笑,神情没有丝毫松动,反而看向站在首位的夏伋。
“夏伋,事实是否真如蔡大人所言?”
>“回禀陛下,蔡大人所言全属污蔑,臣自任锦衣卫指挥使后,所言所行皆是按国法行事从无二心。”夏伋走出位置,看向蔡昇。
“不过在下当真是好奇,蔡大人此言到底有何证据。”
蔡昇冷哼一声,“我既说有,那定是有的。”
说完从怀里拿出从师华容那得到的证据,是那个马夫提前按了手印的证据。
白公公眼明手快的走下来接过他手中的证据呈给皇帝。
“陛下。”
皇帝伸手接过,随意的看了几眼后还给他,“你把这证据拿给夏伋,看看他还有什么疑问。”
“是。”白来恭敬垂首,将证据呈给了夏伋。
“夏大人,您看一下。”
“多谢白公公。”
夏伋接过,打开,依旧是一贯冷漠的表情。
“就这?”
“蔡大人,你不会就这么一份证据吧。”
“而且我倒是有些好奇,这本该是属于锦衣卫的证据为何会出现在蔡大人的手里,难不成蔡大人同人勾结,故意陷害于我!”
夏伋猛然转身,面向皇帝,“还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你这是倒打一耙,是构陷!这证据是那人从那车夫的家人手中得到的,是他不愿连累别人所以在那之前便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