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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宁继续向上前行,越往上重心便越高,也越容易被钢刀割伤,急于反超的卫富早也疼痛不已,脚底血流不止。
萧子宁仍旧气定神闲,毫发无伤,一步一步踏上去,连观众都开始跟着倒数。
“一!”
“二!”
......
“五!”
最后一步了,萧子宁微微驻足,立在钢刀上,居高临下,俯视众生,只要他再爬一刀,踏上木板,他便是上刀山的头名!
“卫富,怎么?现在使尽全力也赶不上我么?”萧子宁冷笑道。
面对萧子宁的讽刺,卫富心中恼怒成羞,黑苗寨的族人和大头领元昔更是坐立不安。
卫富心急如焚,不顾疼痛,奋力向上爬,终于爬到了第三十四刀,只差两步,他仍旧是苗疆最强!
萧子宁望着他,冷笑一声,轻轻抬脚,微微一跃,踏上了刀梯顶端的木板!
“不!”卫富嘶吼着,上刀山他竟然输了!
他奋力爬完最后两刀,躺在木板上,脚底的头疼使他无法站立,鲜血从木板上流了下去,滴落在地面上。
落后的几名选手也慢慢地爬上了刀梯顶处,个个汗流浃背,喘着大气。
“赢了!甘宁又赢了!”
原本寂静无声的全场,突然高声迸发,响彻云霄,萧子宁再次胜过卫富,技惊四座!
“阿宁哥永远的神!”白苗寨的族人,云莲一家,更是激动的手舞足蹈。
黑苗寨那边自然是鸦雀无声,灰心丧气。
看见元昔闷闷不乐,神色冷漠,岭头寨的其他领头都不敢欢呼庆祝,气氛极其压抑紧张。
上刀山虽分出胜负,但还未开始下火海,比赛仍未结束,每个选手都还有可能从下火海这里杀出,夺得最后的第一。
裁判吩咐比赛协助人员纷纷拿来木梯,放到每一位爬上顶处的选手旁,以此让他们从木梯快速下来,走过火海。
选手纷纷开始动身,一切分秒必争,连卫富也已经开始下梯了。
身为苗家男子,区区割伤又算得了什么?不顾脚底的伤痛,卫富速度依旧快速,开始顺着木梯爬下来,梯道上染满了他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