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聪索性也不装了，他嗤笑一声，两条八字胡上下抖动了一下，“没错，这是出城的路，又怎么样？”

萧子宁凝视着他，神色不变，“说吧，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看到萧子宁如此淡然，曹聪倒是有些欣赏此子，“不惊不惧，你倒是有点意思，只不过，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再优秀，也只能夭折。”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还是太年轻，没有背景的锋芒毕露，是加速推进你陨落的催化剂。”

曹聪八字胡微微上扬，这样昙花一现的天才并不少，这些人，都是因为年轻气盛、自负、无知，最后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萧子宁薄唇轻启：“是朱家还是龙虎学院？”

曹聪：“你猜。”

萧子宁直视着他的眼睛，突然轻笑，“那就是龙虎学院。”

“……”

萧子宁：“那是龙虎学院的谁呢？龙文山？那老头？”

“哦~是那老头，也是，只有他有这么大能量，能差遣一个神域司第五队的队长。”

曹聪嘴角抽搐了两下，这小子，有点聪明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