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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俞星臣的询问,蔺汀兰的唇角无法自控地抽了抽。
他站直了些:“当然、不曾。”
俞星臣审了那么多人,一眼看得出蔺小公爷的言不由衷,何况蔺汀兰本就掩饰的不怎么好。
此刻外间鸿胪寺陈大人,忠宁伯,以及黄校尉人已经进了院子。
俞星臣却没有忙着出外,而是把灵枢唤来,低低地吩咐了几句。
蔺汀兰的耳力非同一般,隐约听见几个字“泄露、速去”,语焉不详。
这边俞星臣在门内行了礼,请几位入内落座。
其中黄校尉看到蔺汀兰在此,面上露出几分讶异之色,忙行了礼,在蔺汀兰下手坐了。
这几位来此的目的,自然显而易见。
忠宁伯左右看看,先行开口:“俞巡检,我等冒昧前来,还请见谅,至于我等的来意,想必俞巡检也自知道。”
陈大人陪笑接口道:“正是,不知俞巡检可能告知,如今国子监的案子审的如何了?”
俞星臣颔首:“各位的心情,我自然明白,只不过俞某也是奉命行事,依律法而为,还请各位见谅。”
黄校尉眉头深锁:“哼,我们也知道俞大人执法如山,就是想尽快水落石出,别总吊着人的心。”
“实不相瞒,国子监的案子非同一般,这是案中案,极其复杂。”俞星臣看了看人的脸色。
“何为案中案?”忠宁伯问。
陈大人道:“俞巡检指的是,那个国子监里除了有监生被杀,另外还有人无故失踪?”
“不错,起先失踪的名唤马缟的监生。后来,证实了之前在翰林巷发现的那只断手,乃是国子监内一名门房所有。”
“不过区区门房,又为何称得上案中案?”忠宁伯道。
俞星臣瞥向他:“爵爷应该也有所耳闻吧,杀害这门房的,正是乔小舍,被杀的丁镖,失踪的马缟,以及在座位府里的公子。”
虽然说案情并没有向外公布,但这些人都是涉案相关,又都是官员,岂能一点儿不知情。
听俞星臣说了这句,人面面相觑,陈大人道:“可证实有此事?”
忠宁伯叹息:“好端端地,为什么他们要去为难一个门房?甚是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