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怎样,可怜受了惊吓,先前又给俞巡检来质问了一番。真是有趣,姐姐你以为怎样,他竟说那刺客是冲着母亲来的。”
“娘娘,”杨仪看向她,直接道:“我想跟一奶奶私下说几句,可使得?”
顾莜道:“甯儿,你先歇会吧,你是有身孕的,不宜操劳。”
“也罢,”杨甯答应着,又看杨仪:“多日不见姐姐了,你封了侯,我都没来得及恭喜。”
杨仪只一点头。
杨甯望着她淡漠的脸色,蓦地竟想起俞星臣来。
一时她竟笑了笑:这两个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惊人的相似。
杨甯带人出门。杨仪回头看时,却发现杨登不知何时也出去了。
顾莜咳嗽了声,对杨仪说:“人都去了,你要说什么?”
杨仪见她很不似平时那样明艳照人,双眼无神,神态疲惫,尤其颈间那道红痕,极为醒目,可见确实受惊匪浅。
杨仪留神看顾莜颈间的痕迹:“对一奶奶下手的,是谁?”
“你跟俞巡检通过气了?”
“方才碰了面。”
“这么说,”顾莜问:“你也认定那人是冲我来的?”
杨仪沉默片刻:“一夫人,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不用都说出来吧。”
顾莜的眼神重流露出几分锐色:“是吗?你想说什么?”
“一奶奶可听说过……乌山公?”
顾莜微震,然后呵了声:“并没听过。”
“我在南边的时候曾见过此人,”杨仪淡淡道:“当时他说,他欠了一个人情,为还人情而想杀我。”
顾莜扭开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仪道:“今日意欲刺杀一奶奶的那个人,我也见过。”
这句,是顾莜没想到的。
她脱口道:“你见过他?不可能。”
杨仪扬眉:“为什么不可能?”
顾莜目光涌动:“你……”
她不答,杨仪轻声道:“是因为一奶奶以为,你没有叫他去刺杀我,所以我才不可能见过他?”
顾莜攥了攥拳:“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杨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