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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姑娘金燕燕,被一拳打中脸上。
幸而薛放没成心如何,只用了两三分力道,却足够金姑娘躺平一阵了。
等金燕燕醒来后,人已经被抬进了房中,头上覆着一块儿凉的汗斤帕子,用以消肿。
金姑娘摸摸头,反应过来:“那小贼呢!”
丫头责备地说道:“什么小贼,姑娘你昨儿晚上被冰滑了一跤,幸亏没大碍。又嚷什么小贼?”
金燕燕爬起来:“昨晚上我看到一个贼,我刚想上去擒住,就……”
正说着,一个看着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仪表堂堂,身量魁伟,身着一袭锦衣,头戴四方帽,正是金员外金平。
金平一摆手,小丫头退了出去。
“我看你是真疯魔了,”金员外皱着眉,对金燕燕道:“家里有护院,还有知白跟守黑,还轮到你去捉什么小贼?这些话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虽是责备的话,眼神中却透露出怜惜之意。
女儿的额头肿着,鼻头也微红,之前被救起来的时候,鼻子都流了血,真叫人……啼笑皆非。
金燕燕一本正经地:“爹,我昨晚上真看到一个贼,就是没看见他的脸。”
“闭嘴,不许再提一个字,家里头被贼潜入,是什么好事么?贼遇到了家里的小姐,传出去更不知添了多少嚼舌,你还活不活了?你爹我的脸都不要了。”金平喝止了金燕燕,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能不能懂点事!”
鼓了鼓嘴,金燕燕欲言又止。
金平走到床边,在椅子上落座,看了金燕燕一会儿,道:“你娘临去前,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所以爹才不许你出鹿鸣城,如今北境的情形比先前更要复杂,新来的督军跟监军都不是好相与的,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脾性如何,若弄得不好,生死都在须臾之间。”
金燕燕听了这话,脸色微变:“爹……不至于到那样败坏的地步吧?”
“你毕竟还小,”金平叹了口气,眉头微皱道:“不懂外头的事情之厉害关系。现在我倒是后悔了,应该早几年送你去你外婆那里……一直舍不得,反而是害了你。”
金燕燕先前还只吵嚷要往外去,听了这句,却忙道:“我哪里都不去!只守着爹!”
“怕你只会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