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管这些事。
所以罗洺一进村子就觉着不太对劲儿,毕竟罗洺之前也干过类似的事——当然他可不至于真的就杀人越货,可毕竟,同类对同类的嗅觉往往是最灵敏的。
而直到现在,村长依旧有恃无恐,一是仗着“法不责众”,二来,素日训练的那些青壮以及村子里他那些狐朋狗党的心腹等等,也不会坐视不理。
倘若这杨太医真的不识好歹,倒也不用很惧怕他们,毕竟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如果干得好……还可以把那八车的药材都吞并了。
其实当初在才接了杨登众人的时候,他们以为那车上的会是什么金银宝物,垂涎欲滴。
一打听,才知道杨登来头不小。
——永安侯的父亲,薛督军的岳父……何况还有二百士兵,于是赶紧打消了那些不良的念头。
没想到还是闹出事来。
倘若真的逃不脱,那干脆就一拍两散,鱼死网破。
不过,这村长想错了一件事。
他面对的可不只是杨登一个人,更还有罗洺这“见多识广”的,小梅那心思缜密的,以及付逍这曾经叱咤北境的人,当然还有梁校尉等众兵士。
之前付逍见势不妙,早已经吩咐了梁校尉,让他快去让士兵们警觉起身,别被人当成了待宰羔羊打个冷不防。
幸亏早做了交代。
此刻付逍见这村长面上掠过一点笑意,付逍便笑道:“你在高兴什么?你以为外头那些乌合之众可以救得了你?我告诉你,倘若他们敢乱来,我先摘了你的头。”
村长的脸色立刻僵住。
他的目光有些惶恐,来回闪烁,不敢出声。
这让榆木跟榆花儿很是惊讶,他们从没有见过村长这如同老鼠一般惊慌失措的样子。
“你、你不能……”村长舔了舔唇,昂首道:“我、这村子全靠我,才没有被强匪跟北原人袭扰过,你……你们要是胆敢对我怎样,那……这村子以后就没有人护得住了,这些人、这些人都得死!你们胆敢害我,就会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害死!”
他倒是有几分诡诈,说着,声音更提高起来,显然是想让外头的人都听见。
果然,外头的吵嚷声也随之大了起来。
付逍掐住村长的脖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