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痛。
万琉哈氏的家族实力,实在是不值一提。
胤祹的郭罗玛法,拖尔弼,至今也还是个正五品的郎中。胤祹的生母,万琉哈氏,也还是个没有册封过的庶妃而已。
在这个二品以上重臣满地爬的四九城里,所谓的五品郎中,和微不足道的小蚂蚁,也没啥区别。
最令胤祹感到窝火的是,他的岳父,位高权重的武英殿大学士富察·马齐,眼里只有老八那个贤王。
马齐居然公开说什么,区区郎中的寿宴,我去做甚?
可把胤祹的鼻子都气歪了!
胤祹心里也明白,马齐故意当众这么说,就是想和他划清界线。
若是让老八他们误会了,马齐想要脚踏两条船,那就麻烦大了。
只要是公开脚踏两只船的政客,从古至今,都难有好下场!
真有本事的官场不倒翁,都擅长暗中脚踏两只船。
胤祹心里憋着火,索性告诉万琉哈氏的本家,干脆办成家宴。到时候,只请几个知交好友来助个兴,反而有利于保住有限的颜面。
玉柱听说诸位皇子阿哥一个都没请,他心想,去吃杯酒,又有何妨?
“那就多谢十二爷赏酒喝了。不过,学生有位交情极深的好友,您应该也认识的,就是和硕额附孙承运。他确实是个妙人儿,如果有他在场的话,准保气氛热热闹闹的,绝不会冷场。”玉柱的一番话,令胤祹大为感动。
胤祹当然认识孙承运了,孙承运不仅要娶和硕悫(雀)靖公主,还是响当当的一等男爵。
有孙承运登门道贺,拖尔弼的甲子寿辰,至少可以撑起半边面子了,也不至于太过于冷清!
“好,你是个厚道人。”胤祹深深的看了眼玉柱,转身就走了,“我会让他们派人下帖子的。”
回去的路上,玉柱笑眯眯的问牛泰:“十二阿哥可是皇子呢,他那么想你过去替他当差,怎么不去呢?要知道,跟着十二阿哥的前途,可比我这里远大的多啊。”
牛泰摇了摇头,手依旧摸在大雪的硕大狼头之上,冷冷的说:“奴才的郭罗玛法说过,哈哈珠子一辈子只可能忠诚于一个主子。奴才既然认了您为主子,除非奴才死透了,绝不可能离开您的身边半步。”
玉柱暗暗点头,草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