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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指指一幅还没收起来的骏犬图说道:“舅妈,你过来瞧瞧。”
“这幅似乎是郎世宁的名画《十骏犬之斑锦彪图》,小墨,你是从哪里淘回来的,感觉画的还真不错。”
“妈,你觉得这个是仿作?”诗芸黎脸色古怪的问道。
“你以为呢,我坐办公室的时候有次还和馆长他们聊起过郎世宁这个人和他的名作,其中十骏犬图收藏在湾岛博物馆中,你这幅自然是仿作。”
“舅妈,你亲眼见过湾岛收藏的十骏犬图真迹吗?”
“没有,只是新闻报道过,当时湾岛博物馆也只展出了其中一幅《十骏犬之苍猊图》,他们怎么可能将所有的都一次性都公展出来呢。”
李墨哈哈大笑起来,他心里有了底气。将最后一幅骏犬图卷起来,笑着说道:“或许他们不是不想展出来,而是手中根本就没有全部的十骏犬图。”
“妈,你的水平和哥不能比呀。哥刚才说了,这七幅图看都是郎世宁的真迹。也就是说,湾岛博物馆所收藏的最多也就只有三幅。”
诗芸黎轻声说道,她可不是想打击自己的妈,而是真觉得李墨已经能冲出地球。
“小墨,你画多少钱买回来?”外婆好奇问道。
“两百一幅,还被我砍到了七折,等于白送。”
“什么白送?”诗老和舅舅一起走进客厅中,看到桌子上卷好的画,“又淘到什么名画名帖了?”
“郎世宁的十骏犬图中的七幅真迹。”
诗老对字画什么的不算精通,所以没觉得怎么样,但既然是外孙淘回来的肯定不简单,只是随意的问道:“这个人的作品价值很高?”
“爸,郎世宁的名作中最贵的一幅现在上拍的话轻松过三亿肯定没问题。就小墨手中的画,随便拿出一幅拍卖价都不会低于五千万。”
诗家儿媳在几人中算是最了解的,毕竟天天与各种古董打交道。诗老望望被随意放在桌子上的价值几亿的名画,似乎已经习惯这个场面,没起多少波澜情绪:“都收起来吧,准备吃晚饭。”
“爸,今天高兴,我们晚上小酌一杯?我把办公室里藏了一年的好酒给带回来了,最后一瓶存货,喝完就没了。”诗卫国将手中提着的一瓶酒放到餐桌上,“小墨,你不能喝酒实在是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