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不定这名从者已经变成实体,躲在哪个地方了。
这里是贯通三层楼的接待大厅,包括向内延伸的二楼和三楼的通道在内,能够藏人的地方数不胜数。
想到这里,奥兰多警惕地打量起四周。
“令咒就藏在手套下,被对方看穿自己是御主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考虑到对方的目标有可能并不是剑士而是自己,奥兰多开始在脑子里盘算起下一步要怎么走——
不知何时移动到大厅角落柱子边上的汉萨,却抛出了这样一句话,极大地缩小了奥兰多下一步的走法。
“噢,署长阁下,刚才那个是你的从者吗?”
如此简洁的一句话,奥兰多瞬间就明白了汉萨的意图。他不禁狠狠地瞪着汉萨,怒骂道:“混账……这是你身为监督者该做的事吗?”
“你不是不需要教会的监督者吗?”
汉萨露出一个坏笑,抱着胳膊倚在柱子上。就好像在表示,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他都只会当一名旁观者。
“这不过是我对威胁平民百姓的当权者做出的小小反抗。”
“异教徒的祭司吗?”
如果他是为了确认圣杯的存在而来的监督者,那对潜行者来说,就是应该戒备的对象。
可如果他真的只是为了确认圣杯的真假而被派来的中立人士,那他就跟城市里的普通异教徒一样,并非潜行者应该取命的对象。
不过,被那个监督者用“是你的从者吗”来搭话的“署长”,潜行者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从设在警署外部的数层结界以及御主是身居要职的人这两点来看,即使潜行者对宪政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