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无,万事大吉吧。”古寻没有给消息,只是又劝说了一句。
韩非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对古寻的劝说不置可否。
他不是个迂腐之人,遵循法度的同时,也明白事有权衡取舍,更不会为了刘意一个国家害虫而非去针对无辜之人,但是事情他必须了解的足够清楚,才能做下合理的判断和抉择。
而现在,他知道的还不够。
这时,一身简朴青衫的张良推门而入。
“韩兄,古兄,紫女姑娘。”
“子房终于回来了。”韩非看见张良回来,十分开心的一拍手迎道,“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张良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拱手道:
“有负所托,实在惭愧。”
“张府上也没有关于百越的记载?”韩非眉头一跳,颇为意外。
>“只有少量有价值的记载。”张良说出了自己查到的部分信息,“关于右司马李开的死亡,家中卷宗记载的内容和紫女姑娘此前所述略有不同。”
“卷宗中详细记录了李开的死亡原因,右司马李开是因为不遵太子和主帅军令,私自调兵,最后陷入百越的埋伏才死的,刘意的刻意不救,也被记载为受听上命而为。”
“因此,李开战死后也一直背负着叛国违命的罪状,时任李开副手的刘意也并未因为主将战死而受到任何牵连,反而因为检举有功,再添了一笔功劳,战争结束后,直接积功迁升左司马之职。”
“完全冲突的两种说法吗?呵!”韩非摇着脑袋叹笑了一声,不知是讥讽还是无奈,“子房,知道李开的罪名是谁坐实的吗?凭当时的刘意,做不成这件事。”
李开是右司马,整个韩国军方,只有两个军职比他高——大将军和司马,算起来,身为一军主将的白亦非也不能说官职比他高,不过人家权力大。
而在征讨百越的战争中,也就只有世袭血衣侯白亦非一个人权力在他之上。
“据军报显示,第一个真正提出这个说法的,是当时百越之地的最高主将,血衣侯白亦非,而当时还是太子的王上则在朝中极力促成了此事。”
“果然啊……”韩非略显惆怅的感叹着说道,“我父王果然直接插手其中了。”
将右司马直接钉成一个叛国者,就连白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