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田虎能不能想通这套逻辑自洽的说辞,反正其他人基本都能想明白。
田言继续说道,“但是对我的刺杀,却出现了意外。”
“罗网大概是因为我自幼体弱多病的传言,对我的刺杀并不上心,属镂没有做出精心安排,只是挑了一个合适的时机。”
“那你……”田虎欲言又止。
他想问田言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又想起来自己这个侄女貌似并不是真的体弱多病,反而实力很不简单。
“属镂错估了我的实力,更没有预料到阿赐的暗中保护,最终死在我们两人联手之下。”
“他的属镂剑,也落到了我的手中。”
田虎听完忍不住质问道,“既然如此,你怎么不早说呢?”
凶手都被你杀了,结果你还一直拿大哥的死说事,还诬陷到田蜜头上……
其实田虎还想问问田言的实力是怎么回事,不过比起其他问题,这一点反倒属于不重要的,可以推后。
田言坦然回答道,“因为我想解决农家问题的根源。”
“罗网已经盯上农家,即使我竭力斡旋,成功化解掉你和朱家堂主之间的冲突,也还是会迎来罗网的再一次算计。”
“农家局势已经走到了最危险的边缘,一触即发,我可以挽回一次,却不能再二再三。”
“所以……我拿起了属镂剑,取代了属镂的身份,选择了另一条解决问题的道路。”
也就是成为侠魁。
这一套解释下来,不能说多完美,倒也确实能说得过去。
不过大量的细节缺失,让人有很多问题想问,却又有些千头万绪,无从下手。
无论田虎,还是陈胜吴旷,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田言见状继续说道,“无论多少风风雨雨,都是农家内部的家务事。”
“而如今,我已经得到了六堂的支持,正式继任了侠魁之位。”
田言的目光转向鬼谷纵横,“作为新一任农家侠魁,我要求鬼谷的两位不要再继续插手农家内务。”
“你兴风作浪,最后一句家务事就想打发一切?”卫庄睥睨着田言,冷淡的问道。
作为原教旨主义田姓至上主义者的田虎闻言又出来显眼了:
“卫庄,你少多管闲事!”
“现在这就是农家的家务事,我们自己会解决。”
卫庄不无讥讽的反问道,“要是真的能解决,你们还会斗到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