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调到粤省后还是实权职位,这就有些让人意外了。
人家才堪堪50来岁,风光满面的,看来能力背景都不可小觑啊。
这时辉嫂插话道,“我们自己的日子都得拆东墙补西墙过,甚是恓惶,你们倒好,还有闲心操劳人家大人物的事情,也不怕扯着蛋。”
吹毛求疵一番,她就对阳云说:“货在哪?你左脚才恢复的有点起色,怎么就到处乱跑了?”
阳云抬了抬左脚:“我昨天去医院复查了,医生说情况不错,建议我没事时多多走动走动,有利于恢复。”
接着他对几人说:“衣服在西边的货仓那呢,你们跟我来。”
来到货仓,阳云对着堆满半个小仓库的衣服忧心道:“一开始我还想着装多,亲眼看到实物时兴奋了好一阵,半天都乐得合不拢嘴,感觉它们在我眼里就是白花花的钱。
但过了一夜,今早我再次看到这些衣服时,突然又有些担惊受怕了。
>你们说说,要是这些东西我们卖不动,咂自己手里,那得损失多大啊!几年都恢复不了元气。”
“呸呸呸!收起你的乌鸦嘴,你算个什么男人!这点衣服都卖不动,还开什么批发门店?看我的,一个月保准把它们收拾的干干净净。”
从下岗到现在,辉嫂经历了前半生最煎熬的精神迷茫,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出路,正是意得志满,卵足劲要干一番大事业的时候,哪里容得丈夫说这种丧气话。
就喜欢这样的嫂子!
张宣当即捧哏:“嫂子,我是充分相信你的啊,这点衣服才哪跟哪,拿着价格清单和样品到处跑一跑,估计还不用一个月就卖掉了。”
说到这,他环视一圈就挥手豪言道:“再说了,要是那些卖服装的没点眼力见,不要咱们的货,我们就直接拉到城南公园去摆地摊,用市场半价倾销,用毁天灭地的价格咂死他们。
别个卖10块,我卖5块,别个卖5块,我卖我2块5。
我他**还就不信了,那些过日子的大妈大姐们还忍得住?那些卖服装的心里不急?不羡慕?”
辉嫂笑呵呵附和:“就是,我之前就有过这种想法,要是正路走不通,就走这条歪路。
大不了这次少挣点,先把名气打出去,把市场铺开,给邵市那些同行好好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