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拿起人头马,起身给两人的杯子倒满,接着给自己倒满,端起来说:
“来,这杯我敬你们两,你们俩是这三年以来唯一敢进我屋子、还跟我喝酒的人。”
一开头就是这么悲伤又感性的话,张宣和邓达清相看一眼,还有啥说的,拿起酒杯乐呵呵地上啊。
喝他**就是!
一杯接一杯,喝完一杯又一杯…
人头马没了。
马爹利也没了。
把杯子里的最后一滴马爹利喝完,张宣就琢磨着对王丽说:
“老师,我问你个事。这几年你喝过这么多洋酒,这羊城的马爹利代理商你知道在哪里么?”
王丽诧异地看了看他,一次问这事可以当好奇,两次问这事就意有所指了。
于是微笑着说:“你问对人了,这我还真知道,我有一朋友在那里工作。”
紧着她问:“你打听它,是想大批量买这洋酒吗?”
张宣看着她的眼睛,想了想说:“不是买,而是卖?”
“卖?”
“卖?”
两人异口同声。不只王丽错愕了,连邓达清都看了过来。
“嗯。”将求人家的时候,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张宣当即把白兰地原液的事情捡能说的说了一通。
末了跟王丽试探着说:“老师你要是有好的渠道,可以分享给我,事后我忘不了你那一份。”
张宣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报了一线希望的。
毕竟这年头的洋酒不便宜,一瓶就是几个月工资。
按王丽的经济能力是喝不起的,除非在夜店有另外的收入…
但人家说这些酒不要钱,那背后的说叨可就大了…
这也是他决定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因。
能成就成,成不了也没关系,不亏什么。
王丽听得惊呆了,眼睛瞟瞟,拿眼睛瞟瞟,心想10吨白兰地原液,这张宣哪是个学生,简直是个财神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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