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拼了!
只是莫名的。
他忽然想起了那座阴宅,想起路过时那神龛上的两座半人高的金色塑像, 想起那吸烟老头的混浊眼神,心情一下不好了。
一直这样子,冥想20分钟都没进入想要的状态。
哎, 郁闷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为什么能想起这鬼东西呢?
揉揉有些胀的太阳穴,叹口气起身,就当他准备打开录音机、听听周慧敏的歌转移注意力时,楼上又传来了钢琴声。
节奏不激烈, 曲调非常柔和, 张宣一下就听出了曲目, 是“森林的细语”。
难道这文慧特别爱李斯特的曲子?
不过管她呢, 这姑娘弹的是真不错,闭眼聆听半晌,慢慢地张宣又找到了状态。
某一刻,拿起钢笔字开始写,文泉思涌,一口气写了好几千字。
两小时后,钢琴声断了,东风没了,但不影响张宣继续创作。
10点左右,杜双伶从楼上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海鲜粥下来。
“要不要休息会,先吃点东西。”
“好。”
杜双伶走到身后,一边帮他揉肩,一边开心地说:“妈妈今天打电来了。”
张宣嘴里有食,含糊问:“哪个妈妈?”
杜双伶嗔怪他一眼,问:“那你觉得是哪个妈妈?”
张宣不上套:“哪个都是妈妈。”
杜双伶满意地哼唧一下,继续说:“我妈收到你寄的样刊了,好高兴。”
>张宣问:“她有没有夸我?”
杜双伶嫣笑着不接话。
张宣不爽了,“我这么心心念叨她老人家,竟然这么吝啬的?夸奖的话都没一句的啊?”
闻言,杜双伶不揉肩了,双手自然而然从后头伸过来,箍着他脖子,头搁在他肩膀上,顽皮说:
“人家的宝贝女儿都被你糟蹋了,你还想我妈怎么说好话嘛。”
张宣纠正她:““糟蹋”用词不当。”
杜双伶问:“那用什么?”
张宣回答:“改成情投意合。”
杜双伶忽地轻声问:“那你今晚有时间情投意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