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酷暑天,可他感觉不对味。
感觉浑身发凉!
感觉全身都在打冷颤!
吸烟,剧烈颤抖的手指夹着烟送到嘴边,一口气吸完半支烟,换一支全新的,又一口气吸完一半。
过了好久好久,老陈苦涩地问:“很好?”
邹平回答:“非常好。”
老陈又把剩下的半支烟吸完,烟头扔地上,眼睛看着半熄半灭的烟火星子,对电话说:
“麻烦你寄一本过来,我想看看。”
邹平回答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刚才我已经把手里的复印件托付给一个朋友了。
他下午的飞机,“潜伏”今天晚点就可以到你手里。”
老陈说:“好。”
邹平叹口气,宽慰道:““白鹿原”我还是很看好的,你再改一改,这次不成,我们下次再来。”
老陈静默些许,诚挚地说:“谢谢你,老邹。”
“不用说谢,我愧对你。”
邹平说:“下次来京,一起喝一杯。”
老陈答应了。
....
西边的老陈在打电话,南边的张宣也在接电话。
电话是陶歌打来的,这姐们第一时间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电话一接通,陶歌就说:“就在刚才,结果出来了。”
张宣急急问:“怎么样?”
陶歌说:““白鹿原”...没通过,恭喜你。”
张宣眼睛一缩,接着一松,差点就破口大骂。
你这坏了心眼的娘们,在这个关键节口,不上不下的,是要折腾死我吗?
张宣好奇问:“我得票多少?”
陶歌说:“全票。”
“全票?”
“嗯,全票。”
“快,快说给我听听,一上午我人都愁坏了。”
陶歌不再吊他胃口,一口气把研讨会上的种种情况都细细叙说了一遍。
听完,张宣逗有点懵,有点飘,对着电话说:
“我现在知道腾云驾雾是什么感觉了。我感觉现在一个筋斗云别说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