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一沓钱纸,简简单单,前后加起来都没超过30块钱。
当然了,这个简单只是相对于张宣来讲。
有些邻里xia一块钱的,鞭炮是那种8毛钱一挂的,加起来不超过3块。
不过这不能去苛责,只要不沾亲带故,邻里基本是这种统一配置,为的就是大家都差不多,谁也别说谁。
挂xia一般是12点之前弄完,所以吃过早餐后大家就出发了。杜克栋比较讲究,还花钱请了响乐队和西乐队,一路敲敲打打很快就到了山里。
半年不见,坟头长草了,几个孝子拿毛草刀割掉,然后用锄头培点新土,再把xia插上,放鞭炮、烧纸钱,最后祷告一番就算完成了。
只是当他路过艾青背后时,不小心听到了这岳母娘在小声嘀咕:“爸爸,你要保佑静伶人才两旺,一家四口身体健康。
你要保佑双伶和张宣爱情美满,早点结婚,早点生个孩子。双伶这两天没怎么睡好,心有挂念,你一定要保佑你最心疼的小孙女顺顺利利,心想事成...”
艾青是匍匐在地上低头祈祷的,没看到张宣和杜双伶在旁边经过。
张宣听到了,杜双伶显然也听到了,在他的注视下,后者脸色慢慢变得有些红晕。
老男人扫了眼周边,见有人陆陆续续离开时,附耳说:“差不多了,我们也走吧。”
感受到耳迹传来的热气,杜双伶低头看着脚尖,抿嘴说好。
走出大山,两人没跟随大部队回家,而是走了小路。
小路右边靠山,左边是一片片绿油油的麦地,偶尔还能听到几只布谷鸟的叫声,无声无息地,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行到中段时,张宣忽然停了脚步,转身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抱住了杜双伶,搂在怀里紧紧抱着。
面对突如其来的亲密,脑子空白了一路的杜双伶慢慢回过了神,整个人此刻骤然又有了变化,有了生机,有了春夏秋冬。
张宣低头爱怜地看着她,张嘴说:“双伶,我...”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杜双伶用红唇堵住了,踮起脚吻住了他。
蜻蜓点水亲他一口后,她眼睛亮晶晶凝望着他,深情地说:
“你不仅是我男人,也是要干大事的人,不用什么事情都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