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点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双伶的酒量。”
闻言,陶歌忽然伸手揽住他脖子,猛地亲昵了过来。
张宣后退一步,“别闹,这是电梯。”
陶歌压根不停,如影随形,“这是李文栋自己的专用电梯,中间不会有人进来。”
说罢,她不管不顾。
张宣下意识瞄了眼电梯角落,不过最后还是没推开她。
>算是发现了,这姐们今天被黄鹂刺激的不轻,加上到年纪了,像熟透了的柿子,一捏都能出水儿。
电梯从八楼到一楼,数字一直在跳动:8,7,6...
“叮”地一声。
仿佛像掐着时间一样,电梯刚到一楼,陶歌就猛地从他嘴里抽离开来,简单整理下外套,像个没事人样的转身走了出去。
眼瞅着她的背影,张宣静气了好一会才跟上。
拉开后座车门,陶歌先是观察了双伶小许,随后坐了进去。
张宣坐进副驾驶,有些意外:“你爸妈都在京城,你今晚不回老家?”
陶歌把包放一边,“今天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盯着陶歌的嘴,想起她刚才的疯狂劲,张宣叹口气,没再深问,示意驾驶座的赵蕾开车。
车内的陶歌是个矛盾体,细细打量杜双伶的同时,又心疼地把身子借给双伶靠着睡觉。
回到家,张宣先是把双伶抱回卧室,把鞋子和外套脱掉,平躺好,接着又用热毛巾把她的脸和双手擦拭了一遍。
最后见他给双伶擦拭脚的时候,站在一边的旁观的陶歌心情复杂,走了出去。
张宣抬头瞄门口一眼,没理会。
前生自己喝多了时,双伶都是这样照顾他的,所以他干起这事来没一点心里负担,也没有所谓的尊严不尊严。毕竟两个人过日子,尊严都是互相给的。
等了半天功夫,等到张宣端一盆热水出来时,沙发上的陶歌说:
“今天光和黄鹂喝酒了,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有些饿,你帮我下碗面条吧。”
张宣把门带上,“你连面条也不会下了?”
陶歌起身跟在他后面,来带厨房门口、抄个双手靠着门棱:
“下倒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