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默,李诗清脸上骤然生了变化:“我就知道,其实我昨晚就应该想到,身边同龄人里能让你动心的,除了那小**还能有谁?”
说罢,李诗清爬到她床上一把夺过“人世间”,“这些日子能让你放下钢琴练习看这书的原因,大概就是他写的吧?是不是?”
有些东西虽然撒谎也没用,但文慧没承认,只是道:“这书确实写得好,很有代入感。不信你把心沉下来认真看一遍,就知道我说得没错了。”
听闻,李诗清一时间没反驳,毕竟身边人都说写得好,那肯定有过人之处,可能是自己还没到那个欣赏的层次。
李诗清把手里的书翻了翻,临了盯着封面上的“三月”二字看了许久,最后问:“他很喜欢你对吗?”
文慧说:“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李诗清没就这问题追根究底,又问:“你知道米见这个人吗?”
文慧说:“知道。”
李诗清瞅着文慧眼睛,目光炯炯地开口:“米见很漂亮。”
迎着她的眼神,文慧说:“有见过米见照片。”
>李诗清把书放一边:“听说你去过前镇,你是否见过米见真人?”
文慧摇摇头。
李诗清认真地道:“那我告诉你吧,米见本人比照片更好看,那神韵和气质说一句万里挑一都是谦虚了。
可那小子怎么着?
都有米见那样的人了,却还在外面朝三暮四,我劝你远离他。
米见都没拴住他,别的女人也不一定栓得住他。”
文慧笑笑,下床穿好鞋:“我饿了,起来去吃东西吧。”
屡次试探却在发小身上找不出任何破绽,李诗清顿时有些泄气,跟着下床说:“不瞒你讲,前年回老家经过张宣家门口时、我心里还寻思着去找他叙旧,可后来遇到了阳永健,听到他的花心事迹后,我就断了那个念想。
我那时候就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很多东西留在回忆里最美好。”
说完这句意有所指的话,李诗清就开门去了外边,外面有同学喊她。
洗漱间里,正挤着牙膏准备漱口的文慧顿了顿,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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