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从此菜场厨房煮菜煲汤。”
话到这,董子喻十分感慨:“作为钢琴大家,文慧的手是何其珍贵?
可她却为你做了四年饭,这简直超出我了的想象。所以我断定她对你有爱,而且爱得深沉。”
关于这一点,张宣早就有想过,但碍于双伶在,他过去没往深里想。总是认为还有一个邹青竹一起在做饭呢?用参照物来麻痹自己。
但文慧和邹青竹的区别,却被他自动忽略了。因为他怕自己能想到的,自家笑面虎同样想得到,那就挺为难人。
所以干脆不去想,不自寻烦恼。
绕过文慧这个话茬,张宣问:“你之前还想了些什么?”
董子喻沉寂片刻说:“想的都是一些需要勇气去做的事情。”
张宣问:“比如?”
董子喻说:“家人爱吃蛇羹,我从不敢碰。”
张宣笑笑:“我也特别怕蛇,我也不敢碰。还想了什么?”
董子喻说:“我怕走夜路。可能是小时候从老人那里听鬼故事听多了,每次走夜路就会自发地想到它,总觉得鬼这东西存在。”
张宣附和:“对极了,我也怕鬼。还有没?”
董子喻闭上眼睛,耗干所有勇气说:“我最后在想,我要是向你求吻,你会拒绝吗?”
董子喻话锋变得太快,张宣直接听懵了!
刚才还是蛇啊鬼啊的...
怎么一下子就来了个360度变化?向自己求...求吻了?
关键是“求”啊!这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这还是那个董子喻吗?
今夜的董子喻还是那个董子喻吗?
今夜第四次主动了!
他是真的懵了,他是真的傻了,他是真的不会了。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过,他从来没想到过一向温润如玉的董子喻会来这么一出!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从开始喊自己进卧室那刻起,她就一直在步步为营地精心策划,通过揣摩自己的心思,通过用一串串言语把话题引诱到这里。
问题是自己还真的上当了,或者说,自己在她的言语下,压根没有太多选择:毕竟她想离去时,是自己把她留下来的,还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