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永健那里:自己和米见几乎是一样的身份,都是他女人。
想着想着,杜双伶心头一疼,之前好不容易积攒的力量、自信和勇气顷刻间被敲得支零破碎。
原来自己最爱的男人背着自己已经做了这么多事!
视线落在橙黄橙黄的桔子上,久久无言的杜双伶纠结不已。
一方面米见到底还是那个米见,自矜、自爱和清傲。
在这里,杜双伶明白,自己赌对了:米见没想过独占他,没想过挤开自己,没想过住左心房。
但是她也赌错了,米见已经不是那个米见了,米见同样没想过住右心房。
对峙中,时间在静默中一分一秒流逝...
...
楼下。
刚抓了一手好牌的张宣忽地心神不宁,抬头望了望二楼卧室,随后对孙俊说:
“阳永健未来的丈夫,你来帮我接一手。”
听到这拐七拐八的话,阳永健没好气地就是一个卫生眼丢了过来。
孙俊咧嘴偷笑,摸摸头走过来瞅了瞅牌,顿时惊呼:“这么好的牌你不打完呀?
今晚都不一定有这运气了啊。”
陈日升禁不住问:“什么牌?”
孙俊抽出7个2摆桌上:“你看看,离谱不离谱嘛?”
张宣揉揉眉心,把牌塞孙俊手里,站起来往二楼走。
经过莉莉丝身边时,莉莉丝起身附耳问:“怎么了?要我跟你上去吗?”
张宣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没做声,继续走。
莉莉丝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提醒道:“她们两个没带茶水进去的,你以送茶水的名义进去吧。
这样进可攻、退可守,要是10分钟你还没出门,我会进来。”
张宣翻翻白眼,哪里还不知道眼前这蠢蠢欲动的虎妞打得什么心思?
转身从茶几上取了两个干净杯子,再提一个热水壶,上了二楼。
三步作两步,两步作一步,快速来到卧室门口,张宣本能地耳朵贴门听了听,却发现没任何动静。
不会打过一架了吧?
老男人忍不住如此想,但下一秒又立即否认了,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