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是这么说,但脸上溢满了开心。
张宣再次亲吻她一下,放开道:“明天我们去逛街。”
“真的吗?你有时间了?”杜双伶眼睛睁大几分,女人似乎对逛街有着与生俱来地执着,孜孜不倦。
张宣愧疚地说:“有时间没时间,我明天都陪你们。”
“真好。”
杜双伶眉眼弯弯地应一声,拉着他到牌桌上:“你来替我打吧,我今晚手气不太好。”
“没事,先赢不算赢,我在旁边陪着你,肯定会时来运转。”张宣双手搭在双伶肩膀上,示意她继续。
这个晚上,双伶遇到了华盖运,手气一局比一局坏,愣是把张宣看笑了。
这个晚上,云收雨散的双伶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才睡过去没多久,突地被惊醒了。
张宣也被惊醒了,伸手抱过她,“怎么了?做噩梦了?”
杜双伶有些恍惚,过了半晌把头抵在他胸口,轻轻嗯一声。
张宣问:“什么梦?”
杜双伶沉思了片刻,没想通,郁闷地说:“我刚才在梦里梦到了一个孩子,他就站在我们卧室门口看着我,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好瘆人。”
孩子?
张宣蹙眉,缓缓拍拍她后背,“看清长相了没?”
“没有,看不清五官,但我感觉他在死死盯着我看。”
杜双伶失落地说着没有,然后双手紧紧抱住他问:“你说我为什么会梦到一个这样的孩子?会不会家里不干净?”
张宣愣了下,心道自己就是重生之人,是鬼见了都怕的人,还有什么不开眼的东西敢往自己家里撞?
“双伶,双伶...”
就在他张嘴打算安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阮秀琴同志的急切声音,很显然刚才也被双伶的惊慌声给吵醒了。
“妈。”杜双伶从被窝里探出头对着门口出声。
“双伶,你没事吧?”阮秀琴隔着门关心问。
“妈,我没事,就做了个梦。”杜双伶应答。
>“哦,那就好。”阮秀琴听得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两人在卧室闹矛盾了。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货色,她心里还是有数的,要么在家里看书创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