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她腰腹。
过了小会,杜双伶又问:“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拢共十三年,可人生又有几个十三年?亲爱的,你说读书到底有什么用?”
张宣细致地观察了会她,问:“为什么会这么想?”
杜双伶睁开眼睛,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前晚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妈妈就是这样这样质问我的。”
梦?
又是梦?
亲妈做了梦,自家媳妇挨着做梦?
要不要这般巧?
难道说世界末日要来了?
张宣亲她一口,不要脸地说:“你就不能告诉咱妈,这十三年不是有我么,我就是你最大的收获。”
杜双伶鼓着腮帮子嘟囔:“可是在梦里我把你丢了嘛。”
张宣怔了怔,一时间有些迷糊,不知道双伶是真的做了这个梦,还是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见他傻眼了,杜双伶片他一眼,抿嘴低声道:“梦里你跟别人结婚了,亲爱的,你说结婚、结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听到这问题,张宣回过神了,特拧巴地说:“你问我,我问谁呢,没结过,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说,有经验也不说。
这跟撒不撒谎没关系,自己纯粹就一单身汉。
看他一脸委屈巴巴地装疯卖傻,杜双伶嫣然一笑,揽着他脖子道:“不早了,我们睡觉吧,明天你还要赶路呢。”
“呃...好。”
...
次日,张宣醒来时,杜双伶已经走了。
侧身望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半边床,老男人很是恍惚了一阵。
两世为人,这还是双伶第二次不告而别。
第一次发生在上辈子,记得那时7月份,刚好放暑假。
得知自己和米见又无声无息联系上了时,双伶似乎收了性子,不吵不闹,跟他正常地缠绵一晚上后就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
想到这,老男人赶忙起床,二楼找一遍,没找到人。
急急忙忙跑到一楼,张宣问前院择菜的阮秀琴同志:“老妈,双伶呢?”
阮秀琴背对着他,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