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吸烟吸到一般停了:“你们走到那一步了?”
陶歌揶揄:“我不是说了么,手艺不错。”
陶歌听得咯咯大笑,差点笑晕了:“可惜你是我堂姐,不然我让他帮你试试。”
堂姐撮一口烟,用小手指甲撇撇烟灰:“算了,他要是真来了,你和希捷都不够分的,我宁愿到外边找点田水喝也不跟你们抢井水。”
说完,堂姐收起玩笑话,好奇问:“希捷和他到哪一步了?”
陶歌说:“你是过来人,这问题没水平。”
堂姐换个角度:“**多久了?”
陶歌说:“大概有个两年了吧。”
堂姐激她:“别个都**两年了,你却还没开过光,你就真的那么怕?”
陶歌没回答,静静地把一支烟吸完。
堂姐说:“得知你在我这玩,前阵子我妈给我打来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我劝劝你,你年纪不小了,马上就40,要是这辈子真不打算结婚,要个孩子总可以的吧,找个没人认识的小城市生,或者去国外生,就一年的时间,也没人知道。
到时候把孩子交给陶芩也好,交给我也好,或者你直接说是领养的孩子,别人不敢胡说八道。”
>把手里的烟蒂扔掉,陶歌拿一支新的,点燃说:“陶芩跟我说过。”
堂姐关心问:“那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你应该清楚,我妈之所以这么说,那肯定是跟你妈通过气的,只是这事二叔两人不好挑明罢了。”
陶歌沉默了。
等了漫长的十分钟没等到回复,堂姐身子前倾,盯着她眼睛问:“你在担心什么?”
陶歌悠悠地开口:“孩子要是像他,怎么办?”
堂姐挥挥手,一副上位者神态:“像谁不重要,我们这种家庭,只要你不承认,谁敢多嘴?”
陶歌笑着说:“那样容易败坏你和陶芩的名声。”
堂姐气笑了:“谁也不是**,张宣上了你的床,就绝对不敢上我和你妹的床。”
陶歌说:“这话我信,你老了些,陶芩男子气了些,没长在他喜欢的点上。”
堂姐没生气,“他的嘴很挑?”
陶歌点头:“何止挑,黄鹂送嘴边都没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