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谁看不出呢?”
陶歌闹了个没趣,悻悻然地去了隔壁。
目送陶歌离开,堂姐好奇问希捷:“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希捷笑笑没做声。
女人都很八卦,堂姐不死心:“知道陶歌同样喜欢你男人,你是什么感觉?”
希捷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同时天涯沦落人。
贺香兰作为报社的主编,接人待物自有一套功夫。
而堂姐和陶歌同样是走南闯北好多年的人,几人坐一起倒是不尴尬,几句话的功夫就把气氛调了起来。
不过四人都很识趣,就算天南海北地聊,也只字不提张宣。
得知陶歌也同女儿一样喜欢张宣,饭桌上的贺香兰格外留了个心眼,细细观察对方。
只是得出结论不太友好:陶歌知性,落落大方,这是一种对自我非常自信的表现。
这顿饭下来,贺香兰对女儿和张宣能结婚的前景再一步看淡,有些索然无味。
晚上,睡一张床的母女俩聊了一夜。
真的是一夜,似乎有唠叨不完的话,直到天亮时才合了会眼。
也仅仅只是合了会眼,天一亮,贺香兰就起床做饭了。
“妈,你昨天才来,今天真的要回去?”希捷跟着起来,有些舍不得。
贺香兰说:“妈离开单位几天了,那边有一堆事要处理。”
希捷挽留:“好不容易才来一趟这边,要不你多停一天,我今天请假好好陪你转转。”
贺香兰有些心动,但还是没答应。
望着忙碌的母亲,门旁的希捷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没了再劝的心思。
她很清楚,因为自己“冥顽不灵”,母亲没有兴致玩。
还有她老人家似乎看到陶歌有些、有些别扭...
希望这是自己的错觉吧...
早餐后,贺香兰拎起背包就走,陶歌开车相送。
三人一路闲聊着来到了机场,快要检票上机时,贺香兰找个机会小声嘱咐女儿:
“如果还没想好,就要采取安全措施。”
听到这么私密的话,希捷脸上滚烫滚烫的。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