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里问:“这几天有安排吗?”
张宣回答:“没有,我是特意为你来的。”
文慧静了静,说:“我爷爷想见你。”
张宣低嗯一声:“我知道,你有跟我说过。”
紧着他问:“我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文慧摇头:“不用。”
仿佛猜到了他的小心思,文慧在怀中微抬头:“你似乎很怕我爷爷?”
“怕?何止是怕啊?”
话到这,老男人感慨一声,把曾做过的梦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他,比如挖地活埋他啊,比如给他订棺材啊...
>文慧听得会心一笑,稍后问:“你这些梦是什么时候做的?”
张宣想也没想就道:“分好几次做的,第一次梦到你爷爷好像是大二的时候,我也记不清具体日子了,但应该就是那个时候。”
文慧面露古怪,看了他好一会才开口:“那么早你就打我主意了?”
张宣有点木,瞧这话问的,不打你主意我梦见你爷爷做什么?
老夫又没妄想迫害症。
事呢,就是这么个事,可他不能承认啊。
于是自我辩驳道:“什么叫那么早?你这话本身就不对,跟你说实话,要不是你爷爷经常入梦欺负我,暗示我,我还不会往那方面想,我们现在能走到这一步,你爷爷功不可没。”
见他一本正经地说鬼话,文慧巧笑着没拆穿。
张宣问:“那你以为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你的。”
文慧打趣:“第一次见面。”
“啊?”
张宣啊一声:“大一?荒唐了,你这就过分了啊,我好歹也是一大作家,面对你这样的女性还是挺有礼貌的。”
文慧问:“我是什么的女性?”
张宣把脑袋埋在她脖子里,说:“漂亮、有才华,不过我最喜欢你这份弱不禁风和自然圆融的气质。”
文慧伸手敲了敲眼前的猪脑壳,回忆一番后感慨说:“我还以为我错在教你唱歌的那段日子。”
张宣蹙眉:“错?你这是后悔了?”
文慧神色端庄地问:“我还能后悔吗?”
张宣态度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