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痨,不过十句话就有八句话在问肚子里的孩子。
米见显得极有耐心,一一细细作答。
出乎张宣意料的是,这岳父稳心非常好,问题问了一箩筐,却始终不问两人接下来的打算,比如结婚啊,比如给孩子取名字啊..
他一直在等着被问,却发现对方根本不问,让他隐隐有些失落的同时,更多的是高兴。
这就是自己记忆中的岳父啊,前世不过多责骂自己,今生同样不给自己太多压力。
说实话,他感觉自己挺幸运的,命挺好的:老杜也好,老米也罢,都是极好说话、极好相处的人。
不过老米不问女儿的终身大事,张宣就更想给,更想让米见幸福,当即改口说:“爸,来,我再敬您一杯。”
一声“爸”,米沛脸上地笑意更甚,把白酒当水喝,半途还跑去卧室封了个红包给他,说是改口费。
邵市老家的习俗,改口喊爸妈时,双方父母都会象征性地封一个红包。
一直没插话,一直看着两男人喝酒的米见问:“爸,你怎么会有红包?”
米沛没隐瞒:“你妈暑假准备的,来时塞进了我包里,说是以防万一,我当时还不在意呢,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说完,米沛又自个乐了起来。
这个晚上,米沛喝得有点多,但是人非常精神,没醉。一直以女儿为中心打转转,这鞍前马后的样子像极了女儿奴。
九点过,张宣陪米见进了卧室。
米见半坐到床上对他说:“今晚你别走了,到这陪我吧。”
“诶,好!
老男人巴不能得,但又有些担心:“这床是不是太小了?我怕翻身压到你。”
米见好看地笑笑:“现在才两个月,没事,我睡觉不怎么动的。
张宣眨巴眼,“我就怕自己爱动,平时动习惯了。”米见静静地望着他眼睛,笑而不语。
他脸皮厚实的很,对此视而不见,掀开薄被就从那边上了床,接着在她脸上和脖子上亲昵了好一阵。
米见不像以往那样羞意,这回闭上眼睛没躲,直到他满足了才睁开眼睛问:“你什么时候通知阿姨?”
张宣恋恋不舍地抽回被窝里的双手,嘀咕:“什么阿姨啊,得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