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他姓魏,也很难只做一个书生。” 谢氏家主微笑道:“你已经帮谢氏教出了一个大敌。” 院长看着他,挑眉道:“谁敢怪我?不服,来咬我啊!” 这已经不是院长第一次说这种话,但即便到了现在,他依旧是理直气壮,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他本来就没什么错。 作为一个读书人,教书育人自然是他该做的事情。 在书院那座学堂前,一直挂着一块匾额,上面也就只是寻常写了四个字。 有教无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