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要么便让他们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一下子,便让神都一下子都乱起来了。
皇帝陛下宣布闭关,这些日子的朝会自然也就没有再召开,朝臣们除去在各自的衙门办公之外,也就是到皇城外的值房里见那位宰辅大人。
今日值房外守了很多人,各衙门的官员纷纷聚集在这里,都叫嚷着要见那位宰辅一面。
面对来势汹汹的左卫,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心中有鬼的读书人,或者自己本身便是鬼的读书人,便再也等不了,他们迫切希望宰辅以辅政大臣的身份出面,制止左卫的行为。
但所有人都被拦在了值房外,宰辅大人没有见任何人。
值房里,头发早就花白的宰辅大人坐在一张八仙椅上,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只是静静地将一把铁壶放在了炉子上,然后从怀里拿出珍藏的茶叶,倒入不算多名贵的瓷碗里。
坐在他身旁的另外一个清瘦老人,也同样是听着那些吵闹声,微微蹙眉。
老人名为杜谦,乃是当朝的太史令,官职算不上高,但地位尊崇,毕竟大梁朝的史官一向铁骨铮铮,据实记录,对待史册,他们有着最为严谨的态度。
杜谦皱眉道:“那个少年年纪轻轻,本来就不该委以重任,如今镇守使大人不在,陛下不出,他便开始肆意妄为了,是要动摇我大梁朝根基吗?”
他的言语之中,有着对陈朝毫不掩饰地厌恶。
宰辅大人微笑道:“他当初在万柳会上,可是为咱们大梁朝争光不少,又是个年轻天才,自然镇守使大人便要对他高看一眼,宋敛被抽调去了北境,他在左卫坐上指挥使之位,虽说是有些拔苗助长了,但想来镇守使大人也有自己的想法。”
杜谦冷哼一声,“镇守使一脉从来和大梁律没太大关联,这种事情当初开国的时候,就不该如此!”
作为史官,杜谦自然很清楚这些历史的发展由来,当时若是他在,定然要死谏,让太祖高皇帝放弃那个想法。
宰辅大人微微一笑,对此不置可否,在大梁朝,他没有什么朋友,眼前这位,算一个。
“如今我能怎么办?我虽说盯着个宰辅的名头,但也只是宰辅,不能代表大梁律,左卫只能由陛下和镇守使衙门管,可现在两位都不在。”
宰辅大人看向杜谦,笑道:“其实他们之所以心慌,是因为他们心